喜媚被人一把甩开,正想发火,见男子高大俊美怒瞪着她,她忙整理了衣衫,娇笑着道“你也要奴家作陪吗?”
楼宴眼神一冷,“滚…!”
喜媚立马收了娇柔做作,对着慕鸢隐晦一笑:“郎君说话可要算数,奴家还等着你呢。”
喜媚识人无数,那冷脸男子一看就不是好糊弄的,她还是喜欢那个白嫩漂亮的郎君。
喜媚走后,慕鸢收起浪荡形骸,赶忙起身,像个犯错的孩子,她见他阴沉的一张脸,感觉此时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楼宴气的胸腔起伏,又见她低头不语,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烟雨阁。
街头人潮拥挤,两人走了很远才停下来,楼宴轻轻甩开了她的手,呵斥道:“胡闹…。”
慕鸢知道自己错了,拉了拉楼宴的衣袖,就像小时候一样耍赖,“表哥我错了,真的错了…。”
此时此刻仿佛回到小时候,一样的人,一样的表情,不一样的年龄。
慕鸢的两句话,楼宴的火气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散了,他缓和了脸色,慕鸢立马靠近,把心中计划告知了他。
第二日晚间,慕鸢身穿乳白色长衫,头戴银冠,脚踩长靴,发间一抹淡青色抹额,手中拿着水墨折扇,眼前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再次登门,烟雨阁依旧金碧辉煌,慕鸢一番打听,知道阁里有个规矩,就是每六个月都有一次排选,若是哪个姑娘得到客人的打赏多,谁就是下半年的头牌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