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张阿姨做得对,”我说,“不过那个居民为什么给她送礼呢?”
老胡一笑,眯着眼睛缩着嘴:“袁姐不在,他们以为张阿姨是领导呢,跟你刚开始一样,不了解情况,被老太太给唬住了… …”
小汪警官也跟着乐,五官就格外舒展好看,衬得老胡像个耗子。
我们碰了一杯啤酒,我自己心下计议,这个张阿姨还真是不好搞呢。
这家串店肉很新鲜,味道和火候都好,顾客越来越多,我们三人酒过三巡,我看见一对衣着讲究的男女从外面进来,服务员把他们领到我们旁边的台子上。男孩正好跟我斜对面。我马上一只手拄着半张脸,朝着小汪警官侧过头去,好让对面的人不要看见我。
只是我看见他了。
这人我认识。
他叫徐宏泽,我们好像是谈过恋爱。
我说我们“好像”是谈过恋爱,是因为这是个模棱两可,磨磨唧唧的过程。
如果说我们没谈过,两年多的时间,我除了他没跟任何别的男孩儿约会过,这不是谈恋爱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