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
男人像是嫌她聒噪,低喝道:“再废话,就别怪我了!”
宁小茶吓到了,忙狠狠点头,等他松开手,立刻爬回车里,老实待着了,
她其实没有贞洁烈妇观,不会因为被男人沾了便宜,就觉得自己肮脏了如何如何,只是,她是真的喜欢祁隐,觉得第一次给他才算无憾,也只有他才配得上她的第一次。所以,能守住,她还是要守住了,不然,祁隐那占有欲,得疯!
想着祁隐,心里就很难过:他在做什么?事情顺利吗?想她了吗?哎,他们是做了什么孽,这么多灾多难的?
*
两天了。
祁隐两天没有看到宁小茶了。
蚀骨的相思让他憔悴而颓丧。
他连筹备登基大典也没有兴趣。
“我好想她。你想她吗?”
他从宫人手里接过药碗,一勺勺喂床上的赵琨。
很难得,赵琨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享受到了一直期待的“孝子”床前侍疾。
当然,他不稀罕,也不肯喝,奋力摇着头,把勺子里的药都撞洒了。
药水洒在他的身上,连同他的口水,弄得他胸前衣襟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