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直接拒绝肯定不符合渣男的行为习惯,于是林彻笑眯眯的说,“绾绾姐姐,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是很有缘分的,说不定很快就能再见了哟。”
绾绾强颜一笑,“也许吧。”
辞别过后,林彻转身要走,却发现许多围观人群还没有散去,依然在那看着林彻他们,于是他上上下下环揖了一圈,“今日扰了诸位大叔大伯们的酒兴,改日有机会,小子必当置酒赔罪,今日便就此别过。”
说罢,便率先往大门走去。
出得丰乐楼,发现虽然已是夜幕降临,但西湖岸边依然游人如织,各色富贵闲人们,在豪奴美姬的簇拥下,赏景游乐,嬉笑快活。
更有那许多少年郎君结伴而游,头上簪花冠玉,身上衣锦风流,脸上傅粉涂脂,口中吟哦念词,尽展娇柔之美。
“诸君傅粉涂脂,问南北战争都不知!”
这些人,仿佛根本不知道淮河以北,蒙古铁骑正枕戈待旦、厉兵秣马,对着繁华而柔弱的临安虎视眈眈。
这和林彻前世之时,那些所谓的流量小生何其相似,油头粉面小蛮腰,矫揉造作兰花指,画着比女人还精致的妆容,说话娇声嗲气,什么好痛痛,好凉凉,简直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历史总是不断重演,纵观华夏历史,这种娘炮风气,并不少见,却都往往都在国破家亡前夕最为显著。
“一勺西湖水,渡江来,百年歌舞,百年酣醉……国事如今谁倚仗,衣带一江而已……天下事,可知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