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若干像是在故意躲着凤九瑶一样，凤九瑶愣是没有找到他，还是在中午他去给哥哥看病的时候凤九瑶才见到他的，见到的时候凤九瑶都是愣住了。
“你的脸怎么了？”程然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青紫的痕迹，尤其是那双眼睛，根本就是熊猫眼，让凤九瑶很是震惊。
“是萧打的？”凤九瑶轻声问道，心中想着这得是气成什么样子才会这样打人啊。
在凤九瑶的印象中，司徒萧可是从来都不会崇尚暴力的啊。
“嗯。”程然一边给凤司亦查看伤口，一边淡淡道，凤九瑶疑惑地看着他。
程然被凤九瑶这种眼神一直盯着，最终实在是无奈了，道，“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情，也不怪他，至于更多事情……以后有时间再跟你说吧，估计你总会知道的。”
凤九瑶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按照程然的脾气要是真的是司徒萧打了他的话即便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也会很生气才是啊，看起来这次的事情果然是他的错啊，不然的话司徒萧也不会这样生气了，他也不会这样服软。
凤九瑶点了点头，他们要是不想要自己知道自己不问便是了，反正他们之间在谋划什么凤九瑶也不是很清楚，即便是经历了上辈子的事情凤九瑶也还是不清楚的，司徒萧对于凤九瑶来说就像是一个谜一样，她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