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后易屾说要去找霍港丰,也没带我,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希望真有奇迹出现,让我们拿下这一单。
易屾说话的背景音非常混乱,似乎还有鸣笛声:“姜禾,能听到吗?”
“可以。”
“马上来一趟市立医院,霍港丰进急诊了。”
刀刀和程浩洋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她连忙把车钥匙塞给陈粤西:“你送禾禾去。”
我提着裙子跑到门口,迟疑几秒,回身叫程浩洋:“浩洋,我……”
他淡笑道:“没事,你先去忙,晚上回家再说。”
我们说话间,正好服务生推着点燃蜡烛的蛋糕进来,我似乎看到他脸上划过一丝落寞,我突然不忍,不知道自己该去该留,还是刀刀一嗓子把我喊回了现实:“禾禾,陈粤西都出去啦。”
踩着比平时高了五公分的高跟鞋小跑,每一步都疼得我小腿打颤,已经是晚上十点,冬天夜风寒冷,我却只穿了一身低胸纱裙,走的太着急,连外套都忘了拿。
陈粤西开的很快,我坐在副驾驶给易屾打电话,他却一直没接。
我脑子里简直一团乱麻。
易屾七点去见霍港丰,三小时后霍港丰就进了急诊,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凡这事跟易屾有一点点关系,我们就完了。
我带着一肚子猜忌和不安跳下车,快步跑进急诊部大楼:“你好,我找一个患者叫霍港丰,刚刚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