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后。
一拨鲜衣怒马的骑士,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缓缓来到安定东门。
他们丝毫没有长途跋涉的困顿和疲劳。
谁会看得出?
这波人从大名府、易县绕了个大圈,大半个月里,跑了千多里路呢?
“啪!”
领头的军将,一身闪耀的铠甲,镶金带银,一鞭子把打算拦阻的守城官兵抽了个趔趄。
现在的安定守军,可不是过去的班军怂货,一队十二人里,肯定有两三个见过血的老兵。
“刷!”
长刀出鞘,寒光闪烁。
“哗!”
后队的弓兵搭上利箭,弓如满月。
队长煞气森森的吼道。
“来者何人?”
“竟敢鞭打我东路将士?”
那银甲将官吓了一跳,胯下的战马哒哒哒连退好几步。
“大胆!”
“一群粗鄙军汉”
“瞎了尔等狗眼?”
“钦差魏公公驾临安定,还不跪迎?”
什么?
城门内外的军民顿时吓了一跳。
难怪这般气势汹汹,嚣张跋扈?
说打人就打人。
原来是钦差?
京城来的?
那队长暗叫不好。
可就这么放进去,咱东路军的脸往那儿搁?
他抓起胸前的哨子,嘟嘟嘟的吹起来。
然后,这小子翻翻白眼道:“尔等先候着吧!”
“我等守门有责。”
“该咋办?等上官来了,再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