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白推门瞥见徐子陵盘腿坐在地上,厅内处处血渍,大吃一惊,扑到徐子陵背后,手掌按上他背心,输入真气,骇然道:“什么人这么厉害,竟把子陵打成这个模样?”
徐子陵苦笑道:“除你的石师外尚有何人?”
侯希白愕然道:“若是石师的话,我便要奇怪你仍能活生生的在这里喘气。”
徐子陵沉声道:“猜得不错,你的石师仍是内伤未愈。否则我就是躺在地上而非坐在地上。我们时间无多,一旦他功力尽复,我和你将没命离开长安,所以讨香大计必须火速进行。”
侯希白俊脸一沉,皱眉道:“照你估计,石师需多久才能复原?”
徐子陵颓然道:“你的石师就像一口深不可测的水井,明知他内伤未愈,仍没法摸着他的底子。”
得侯希白真气助疗,徐子陵容色与伤势均大有改善。
徐子陵问道:“这叫错有错着,我还以为你给他宰掉,所以不顾后果的主动出手,否则情况更不敢想象。”
侯希白感动地说道:“你该主动逃走才对,石师绝不愿惊动李阀的人,故逃到街上会安全很多。以前我是睡觉的高手,倒在床上可立即呼呼入睡,现在则失去这能力,只好四处打听消息,借以消遣该用来睡觉的时间。我怀疑杨虚彦已离开长安,却不知他滚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