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倾哭得更凶,她想反驳都没话反驳。
因为盛安宁说得都对。
钟文清实在太累了,身心都累,头也隐隐在疼,闭了闭眼睛,爬着上床躺下。
盛安宁帮着她脱了鞋子,又给她盖好被子,摸了摸脉搏确定她没问题,又给她按摩了一下头部。
唯一就担心,钟文清颅压太高,会让肿瘤处破裂。
周北倾还哭,盛安宁听着就烦:“你要哭换个地方哭,我听着心烦。”
周北倾瞬间不敢哭出声,她知道盛安宁不会给她面子。
盛安宁使劲瞪了眼周北倾,都恨不得上手抽她一巴掌。
钟文清睡了一觉起来,精神也不是很好,盛安宁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而她折腾半天,加上身上来大姨妈,这会儿也是无精打采的趴在床上。
这时候没有卫生巾,条件好的用草纸,条件不好的用草木灰装布袋子里,所以她动也不敢动。
周时勋就见盛安宁平时活泼得不行,现在就像是被抽取筋骨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还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