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她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有吗？会许有，但姜尘此刻不就是一个特例吗，以凡人之身行使神明权柄...”
想到这里，吕奉灵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显然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到底是有神还是没有神。
“所谓的神，不过是弱者对于更强者的称呼罢了！”
“如果将来的某一天我能够突破这方天地的限制，这下面的修士和凡人也同样会将我奉为神明！”
“所以在我姜尘的眼中，神是不存在的，如果有那么只可以有我一个。”
姜尘笑着回答。
如此霸道的话语若是放在其他人口中，此刻的吕奉灵也只会当做是一个冷笑话不会太过在意。
可这句话是姜尘说的，那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了。
而吕奉灵原本迷茫的目光也在姜尘的这句话之下，逐渐找到了方向。
那是埋藏在心底的修道意志的方向。
姜尘的指引，将会使得吕奉灵今后的修炼之路变得愈发坦荡。
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影响到她的道心。
“你，是冥神！！”
而在两人的不远处，那被无尽业火笼罩着的平良。
再次抬起头看向姜尘的时候却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