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转身,又想起阮思年,便顿住了脚步。
她回过身看向温府仆人,客气道:“不知阮先生在何处?可否能探望?”
仆人想起温容也并未提及不能叫人去见阮思年,便带着穆行月去了阮思年的屋子。
温府中的一处僻静小院,被温容辟出来给阮思年养伤用,进出的都是温府的仆人,看到穆行月前来恭恭敬敬问好行礼。
穆行月颔首,独自一人进了里屋。
屋中草药气息浓重,穆行月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缓步上前。
只见罗汉榻上,阮思年眸子微闭,长睫在那苍白的面孔上投下一点极淡的阴影。
穆行月甚少这样注视过阮思年。
初见时,只觉得这男子软弱无能,徒有一副清风朗月的相貌,却是个软骨头。
但慢慢的,穆行月对阮思年也有所改观。
她看的出阮思年的才华,看的出他的大智若愚,更看的出阮思年与别人不同的——那一点同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