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好两个侄儿,兄弟二人来到长亭之外,准备临行前的促膝长谈。
“十七弟,大宁之地,并非想象中的安宁。”
朱权本想为大哥斟茶,却被太子爷夺过,“临行之前,让大哥做些什么。”
“二弟,三弟他们,定有诸多部署,更别说老四向来深谋远虑。”
“大宁设置卫所,无疑削弱了他们三个的重要性。”
“你去往此地,切莫与他们三人发生冲突,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兄弟若是不睦,父皇也会因此伤心。”
朱权轻抿一口茶水,点头道:“大哥放心,臣弟心里有数。只是大哥勤于政务之际,也别忘了保重身体。”
你啊你!
朱标无奈一笑,“你到头来,确实叮嘱起为兄了!”
“鞑靼虎视眈眈,辽王阿扎失里,并非表面上那般老实。”
“老四的奏折所说,孤并不完全相信!”
“术赤虽是你的结义安达,对此人也不能完全相信。”
朱权并未反驳大哥,这是临行前的春谆谆教诲。
“你在应天的王府,孤会时常派人打理。”
朱标远眺天边,轻叹道:“出去好啊!年轻人,就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