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小卓语无疑是开心的。
精力充沛，最起码要比之前整天的浑浑噩噩好多了。
说不定已经好了呢，她这样想着，一偏头却看到了西乾川格外严肃的神情。
半个月的相处，她知道自己的同桌有些早熟，表情一向比较严肃，但平常，却不会像这样如临大敌。
卓语心头一跳：“同桌，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西乾川努力克制着自己，却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卓阿姨……昨晚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吗？”
“诶？”
方唐一愣，难道这个小家伙发现玄龟玄蛇了？
不对，那两只再怎么虚弱，也是正儿八经的世界意识，受到整个世界掩护的。
即便是所谓的“主角”，现在也只是个小家伙，根本不可能发现。
她疑惑地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小卓语急忙追问：“怎么了？我妈妈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方唐赶快安抚地拍了拍她，“阿语别着急，先听小西同学怎么说的。”
西乾川这才意识到吓着自己同桌了，急忙摆手：“卓语、卓阿姨，你们别担心，不是坏事。”
见母女俩都松了一口气，他偷偷擦了擦冷汗，沉吟一会，打好腹稿才开口：“刚才，阿姨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我发现阿姨周身缭绕着一股精纯的能量，所以才这么发问——卓阿姨，你每次睡醒之后，会有什么不同吗？”